故事发生在长环岛大赛结束后若干的夜晚。在众人的努力下,原本并不公平的比赛规则并未对草帽海贼团造成难以挽回的影响,虽然几场赢几场输,却仍然在获胜的范畴。然而,事情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
谁曾想到,银狐FOXY竟然会卷土重来,手段照样卑劣,骗得草帽海贼团的信任后再不客气地来个落井下石。白痴LUFFY带领全员奋起反抗,不幸就是这样发生的。
谁都知道在FOXY的迟钝光线发出时,NAMI正好站在镜子前面。感觉敏锐的ZORO第一个发现危险,狂速奔跑抬臂将呆愣愣的航海士推开,迟钝光线就这样朝着他射了过来。偏偏SANJI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喊了声「笨蛋」就傻乎乎地冲了过来,剑士警告的话语未来得及出口,迟钝光线就把二人结结实实罩个正着。
那个意外之吻的滋味只有两个当事人清楚,迟钝光线总计过程大概是三十秒,从SANJI摔下去到二人嘴唇亲密接触时间长的简直可以抽根烟。究竟他们是怎样接受去吻同性还是最不对盘的那个人这个事实那就没有人知道了,我们所看到的只是意外结束后,一黄一绿标准的犀牛对角姿势一个喊「刚才那下很轻吧?!」一个吼「同感!!」 你来我往。
当一切尘埃落定,这个意外之吻确已成事实。当天晚上草帽海贼团的气氛很尴尬,平常总是吵得不可开交外加MERRY号设施破坏者的ZORO和SANJI却奇迹般地没了语言的交流。USOPP看CHOPPER,CHOPPER看ROBIN,ROBIN微笑不语,看向NAMI,NAMI手扶额念了声「两个笨蛋」瞪LUFFY,众人的目光圈圈环连连串最后直接或间接地集中到了他们的白痴船长身上,说起来事情会变成这样LUFFY绝对脱离不了干系。要不是他莫名其妙相信FOXY,或许大家也不会被蒙蔽头脑,此为借口。
船长此刻正对红豆饼大快朵颐,吃光自己的爪子又伸去USOPP、CHOPPER等比较好欺负的船员盘子里。在NAMI忍无可忍的一记爆栗中咽下口中的食物,露出那标志的,白痴的,却没理由地全是肯定的笑容,说:「没关系啦!他俩一贯都这个样子,其实感情很好啦!」
此语一出,微笑的继续微笑,扶额的继续低头,剩下比较单纯的长鼻君及小鹿星星眼看着方才发表惊人见解的船长,然后一低头,发现自己盘子里的红豆冰已经只剩下残渣了。
厨房因此又热闹起来,笨蛋三人组在地上滚来滚去交战不休。SANJI沉默着把新做的红豆饼放在桌子上,顺便抬脚格挡开自家船员制造的无差别攻击,LUFFY第一个从混战中脱身而出,奔着红豆饼就去了,结果还没等手接触到食物,就被一个皮鞋砸个狗吃屎,厨师咬着烟脸色不善,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LUFFY,你吃的够多了!这是其他人的!」
「什么嘛!」船长扁着嘴,「SANJI真小气!」
LUFFY这话算是说错了,厨师本来就尽的是填饱所有人肚子的神圣职责,且SANJI现正在气头上,正好缺个可以发泄火气的人。
可想而知橡皮船长最后呈直线飞出船舱,软软地挂在船栏上。被踢者仍没有自觉性,手拄下巴改在船舷上荡秋千,一来二去晃晃悠悠,就不小心踢到了剑士绿色的脑袋。
「噢,原来是LUFFY啊。」
ZORO本在睡觉,被自家船长一脚踢醒,正揉搓腥松的睡眼,大大地伸个懒腰。闯在栏子上的三把刀因为他的动作稍稍向外倾斜,被剑士一抬手臂,又拢回怀中。
「呦,ZORO啊~」LUFFY瞪大眼睛,随即罕见地皱起眉头,「ZORO啊,这样可不行啊。」
「什么不行?」ZORO挑挑眉,不明LUFFY所指何意。
「我说,你不能不和SANJI说话啦,你也不能不吃他的红豆饼啦,SANJI现在在不停地做啊,以我多年的吃饭经验,他是在等你啊。」
一边挖鼻孔一边爆出惊人言论,反而不具有任何说服力。ZORO极少地无视LUFFY的话,小指钻着耳朵,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一来,他不相信那个臭厨子真的是为了等自己去厨房而不断制造他的红豆饼,二来,先不和他说话的明明就是那个卷眉毛自己,记得刚才他只是像平时那样问SANJI晚上吃什么,金发厨师就给了他一个白眼,什么也没有说。
哼,那家伙在闹什么别扭?不就是吻一下而已嘛,那家伙一天黄色粉色地叫着,吻过的女人十指都掰算不来。就算同性之间很奇怪,也没必要到现在还耿耿于怀吧。
剑士始终遵循一个简单的原则,有什么就说出来。可厨师偏就是不怎么坦率的人,从来没有和他面对面地谈过两人之间所存在的问题。总是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还真是没救了。
「嘛,也没关系。」LUFFY跳下来的动作打断了ZORO的不满,前者拍拍屁股,笑得一脸阳光灿烂,「ZORO不吃的话,我就替你吃了吧?」
「随便啦。」剑士闭上眼睛。反正自己也不爱吃甜食,红豆饼就属于那种听起来就甜的腻人的食物。
LUFFY离开后没多久,熟悉的皮鞋踏地声就响了起来。假寐的ZORO听觉比平时灵敏许多,那样清脆又沉着的声响,不知不觉地触动了先前的记忆。
几秒的嘴唇相贴,让他好像刹那间就把SANJI了解到骨子里一样。温凉而犀薄的唇触感倒是意外柔韧,靠近后洗发水的香气也在不经意间飘散开来,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直往鼻子里钻,让ZORO即便想忽视都成徒劳。也许这几十秒对SANJI来说犹如炼狱难熬,对ZORO来说,感觉却并不坏。
与不对盘的那个金发厨子的亲密接触,也许没有想象中那样反感。但是对方的表现似乎没有与ZORO不谋而合。
「哼,你还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皇帝啊。」SANJI见ZORO闭着眼睛靠在船栏上对他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以为这家伙又去会周公了。便将盘子重重置地,往船边一倚,顺手点燃一支烟。
「好像老子欠你一样。」吐一口白烟,再深吸一口空气。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继续沉默下去好像就不是ZORO的风格了。霍然就睁开那对好似染了鲜血的瞳眸,并且一瞬不变地凝视着厨师所在方位。冷不丁被这样锐利的眼神一瞪,就算没做亏心事也确实会吓一跳。
「你干嘛啊!」在对视那一瞬间身体离地五厘米,微小变化不易察觉,却终难逃剑士的法眼,唇边扬起一瞥笑,看得SANJI莫名其妙。「你看屁啊!」
正在欣赏「屁」的ZORO很诚实地点了点头,老子就是在看「屁」呢。
SANJI对这边给予一个白眼,又自顾自地抽他的烟。他没有提醒ZORO红豆冰要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他认为没这个必要,反正对这个只知道锻炼和酒的肌肉白痴来说,有没有凉掉,会不会坏掉,怎么样都没差。
默然三分钟后,ZORO终于收回目光,端起放在地上,染上了周围凉薄空气的铁盘。
巴掌大的红豆饼静静地躺在中间的瓷盘里,边上附着几块蔬菜做的雕花,倒是蛮有意境的。红豆饼看起来酥酥软软,香甜可口的样子,正中央还用草莓果酱点了一个红点,如果穿越到某个文明古国的某个穿旗袍戴旗头的朝代,这就是标准的宫廷红豆酥。
大手捏一块,想也没想就放进了嘴里。舌尖抵尝其味的那一刻,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封闭很好的内心中不受控制地涌动出来。
「喂,厨子。」
张口唤已经点起另根烟的金发男人,在对方不耐烦地施个眼白不耐烦地骂「你他妈的又什么事」的同时,抓住那细瘦的腕骨,用力将纤细的身体拉过来,大掌扣住其后脑,低头,一鼓作气地吻了下去。
酒的味道在相贴的唇齿间逸散,趁他张嘴要痛骂的时机,舌头灵活地潜入温暖的口腔,将红豆饼与清淡酒香一起送进去,在冰凉的,让人尝了一次就怀念不已的唇片上辗转来去,强迫性地浸入了自己的味道。
猝不及防的吻寿命只有短短的三十秒,就因为厨师的瞬间回神而夭折在彪悍的踢技里。剑士穿过三排护栏最后径直地摔进一堆烂木头,SANJI脸色黑沉紧逼过来一把抄住他的白色T恤,一扯就让彼此鼻尖贴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猩红看进湛蓝。
「你他妈的……!!!」好像一时间不知道还用什么词才好,努力在因羞愤而滞钝大脑里搜刮词语,最终只得气急败坏地放弃,干脆掠过后半句,直奔主题,「你竟然敢……!!!」又没词了。
涨红脸唇间还留着没来及擦净的银色唾液,此景此人竟格外煽情。再加上那憋不出话的窘迫模样,ZORO红色瞳仁闪动了几下,一翻身,将厨子牢牢压制在地板上。
「你该不会没被人吻过吧?」邪魅地勾起笑,ZORO舔了舔嘴角发出问句。
挣了挣没挣开,尝试抬腿发现膝盖受制,SANJI用凶恶眼神像是要戳穿眼前这颗绿色植物,听罢此话,脸色一变,「……啰嗦!老子的恋爱史可比你这混蛋光合作用的时间长多了!」
「噢?」质疑地挑起一边的眉毛,ZORO笑道:「这反应还是很青涩喔。」
「你……滚开!!!」
这次没费吹灰之力,ZORO已经抢在SANJI忍无可忍发动攻击前放开手。没有准备地身上那片大型绿色乌云就这样散开,SANJI躺在地上愣了半天才反过神。额角青筋跳了又跳,手脚并用地爬起来,不多时发现剑士虽然收起动作,可目光还是如此肆无忌惮。
被这样似乎从血肉开始细致解剖的眼神盯凝超过十秒钟,普通人一定会感觉心里发虚冷汗直冒,不是普通人的SANJI也受不了被剑士刨根揭底地观察,扭头一记首肉SHOOT,被意料之中地巧妙避开。
「把你那淫魔一样的目光收起来!」SANJI没好气地说,「要是敢吓着NAMI桑和ROBIN酱,老子就让你再也瞪不出来!」
「啧,你哪只眼睛看到这种眼神是淫魔的啊?」ZORO不满地撇撇嘴。
「右眼。」SANJI答得干净利落,心里嘀咕,上回那座岛上促销的透视镜厂家真该把这颗绿藻头捉回去好好研究,什么红外线透视技术,都比不上这种野兽可以撕碎所有衣物看进骨头里的目光。还说不是淫魔,那不断舔舐唇角的破舌头是什么回事啊?!
好像对刚才的那个吻意犹未尽似的。明明老子就是被强迫的!
「你果然是第一次。」静寂片刻,剑士总结性发言。
「……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的啊?!」不爽,被猜透了。
「反应。」
身体力行是对待不诚实的人最好的拷问方法,再次毫无预兆地抬手压低SANJI的后脑,ZORO靠近已经红透半边的耳畔,低笑着说:「瞧瞧,有经验的人该表现得更老道才是。」
「呵~」自鼻腔发出轻音,SANJI挣脱那只麦色手掌俯低了唇,在强壮的脖颈上蹭了蹭,满意地看见ZORO身体骤然僵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嗤笑道:「那你这的反应又怎么回事?」
「该死的!」怒吼一声,ZORO粗暴地握住那张放肆的脸,抓住那头顺滑的金丝,阴测测地瞪着他:「挑拨剑士的后果可是很严重。你做好准备了吧?」
「妈……」后个字没出来,就被吞进暴风雨般激烈交缠的唇舌之中。SANJI眼角轻挑显出笑意。没想到转来转去,两个人竟然都没接过吻。一下子感觉好像扯平了一样,没有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的不适感,那种所欲所求反而欲演欲狂肆。
猛地将呼吸困难的SANJI压倒在身下,ZORO粗暴地扯开厨师那件名贵衬衫,毫无犹豫地咬住凸起的形状较好的锁骨。眼看一场较力似的接吻马上要变成无可收拾的残局,金发厨师再也没办法保持沉默,不顾自己方才被夺走呼吸喘息艰辛,硬是咬牙挤出几个字,「臭剑士……你要……干嘛啊!!!」
「看就知道了吧。」轻描淡写地回应,自顾自地动作。
「你他妈的……谁允许了?!」
「这边也是第一次吧?」无视对方的问题,跳过。
「滚……啊……滚开!别……别碰!啊……我要杀了你!!!」
嘛,万事开头难嘛,有了第一次的垫底,相信第二、第三,甚至说做法不同性质相同的其他第一次,也就没理论估算那样困难了吧。
接吻只是伊始,接下来还有好多第一次等待剑士和厨师付诸实践呢。
脑抽的FIN
后记:我果然是短篇苦手,让大家看到这样一篇没文笔没剧情还狗血的要命的烂文实在对不起Orz不过说实话,我写得很开心,畅想两只的第一次其实很有噱头~写别扭S和略带鬼畜的Z也写得蛮有激情,虽然性格好像走了……(望天)
赏文愉快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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