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Zoro带领罗罗诺亚会期间,一般情况下火拼什么的极少发生。反正都是暗处的工作,除了合作伙伴反目成仇拔枪准备杀人灭口外,大多数交易只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算是圆满成功了。
少了杀人与被杀,自然就不会与警方发生纠葛。印象中只有一次被请去警局,原因是Zoro的两个手下Johnny和Yosaku在外面与克洛会起了争执,失手杀死了克洛会一个组员。据他们俩所述,其实并非我方动手,主要那小子点背,不小心踩了香蕉皮滑倒后,碰巧摔在扎了几个钉子的公示墙上,当场穿中后脑,一命呜呼。
Zoro知这两个手下不可能说谎,但克洛会的目击者一口咬定是罗罗诺亚会这边将钉子扎进去,责任一下子全瘫在这边。加上别的视罗罗诺亚会为眼中钉的帮会在一旁煽风点火,事发第二天,就有几个穿着绿色制服的员警请Zoro去警局走一趟。
Sanji是最晚知道这件事的。Zoro走前叮嘱手下不要将这件事透露给他。但是很不幸,这群男人在吃饭喝酒时闷闷不乐,表露出对组长的担心与不安,Sanji聪明地看出破绽,在威逼利诱下,某个嘴不把门的手下将整件事从头到尾说给Sanji听。金发男人若有所思的皱眉,立即命令整个罗罗诺亚会不要自乱阵脚,表示他会想办法把绿藻头从警局带回来。
原本黑云压顶的罗罗诺亚会成员听见金发男人信誓旦旦的话语,终于打起精神各忙各事确保Zoro不在期间会里不会出现别的乱子。Sanji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掏出行动电话开始联系组里的辩护律师。
Zoro去到警局,根本不是协助破案,纯属是给员警们添麻烦的。这一点,只有把这个叱咤黑道的风云人物请过来,大家才深刻地认识到。
且不说那纠结在一起抻也抻不直的眉心,还有可怕如魔兽的眼睛与表情。但就坐在那里,就能给别人造成彻头彻尾的压迫感。他不动作,却有种他在缓缓向你逼近的错觉。那架势似乎不把你剥皮挖骨,他就不姓Roronoa。
员警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最终商讨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由一个身材魁梧的前辈端着茶水去做精神动员,其他人等一干站在后面对那个可怜的倒霉蛋给予精神上的支持。
被称作魔兽的男人瞟了一眼温润如玉的茶水,嘴角轻轻动了一下,抬起眼睛。一米八的大个子被那样的眼神顿时震退数米远,流着泪向同伴举白旗,「老子还想多活两天。不要给我分派这种折寿的工作啊啊啊啊啊。」
整个警局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场景。被怀疑涉嫌唆使杀人的罪犯光明正大地岔开双腿臂搭椅背坐在柔软无匹的沙发上。人民的好公仆祖国的好儿子——员警们则站在距他数十米远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观望着动静。
直到那扇巨大的玻璃门被推开,金发男人走进来,屋里的气氛才有所缓和。
「圈圈眉?」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出现在这里,Zoro一脸诧异地站起身,「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Sanji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那群笨蛋又坏老子的事。」Zoro没有回答Sanji的反问,而是恶狠狠地低咒道。
「怎么样?这里待的还算舒惬?」
「还好,只是没有鲍鱼燕窝粥比较麻烦。」
「看来你这里待的挺HIGH,那我岂不是多此一举,我回去了。」说罢,还真的招招手,往门口走去。
「OK。」Zoro低邪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房间,「记得回来帮我带碗鲍鱼燕窝粥。」
「可以,不过本店不提供外带,要喝,请回家。」
Sanji笑着回应道,并没有忘却此行的目的,他双手抄兜,嘴上叼着一根雪白的万宝路,转过身,对愣在原地的员警们说,「正题。我是来给这个绿藻头做担保的。」
说完,无视绿发男人瞬间蹭起的修罗火焰,走到看起来像是头头的秃头警员面前。「我叫Sanji,是芭拉蒂餐饮娱乐公司的执行总裁。」
警员们都不是傻子,他这一说,大体都明白了。这里原先存在一个巨型定时炸弹——罗罗诺亚会组长,现在又来一个威力不逊他的大人物——芭拉蒂会组长Sanji。老天,他们这是招谁惹谁了!如果不是上头派发下来的任务要求务必查清此事,就算借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同时惹恼两个黑帮危险人物啊!
正不知该怎么办,金发男人突然弹了个响指,喊了声「金。」,一个带着针织帽,双眼眼袋浮出眼圈乌黑,面色不善的男人走进来。
「组长。」他毕恭毕敬地对Sanji点头,目光扫过这些警员,分明无形地射出把把利刃,扎得他们仅存的一丝希望都体无完肤。
「给这些警察先生们读读他们上司所创下的丰功伟绩。」Sanji努努嘴,意味深长地笑起来。
「是。」
阿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黄色记事本,清清嗓子,以低沉而压迫感十足的声音一字一字念道,「XX年XX月XX日,警视厅厅长XX收受克洛会九千万贝里……」
员警们越听脸越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虽说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是基本平衡的,黑白两道的支点也需要中间的关系来维持。不过他们觉得现在宣读的东西非同小可,匪的胆是大,可再大也不可能冒着诽谤诬蔑的罪名将自己的帮派葬送在这里。除非……
还是秃头警员经验丰富遇事冷静,他朝旁边新来的警员使了个眼色,那个警员立即会意,掏出衣兜里的行动电话。秃头警员对面无表情的Zoro和面带微笑的Sanji僵硬地露出笑容,接过电话拨了几个数字,又跑进办公室说了些什么。再出来时,脸上带着充满歉意又略带释然的神色。
「真是抱歉。」他一笑,脸上的肥褶子就堆在一处,活像干巴巴的树皮,「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您现在就可以来填保释手续了。」
Sanji悄悄地对Zoro竖起拇指,跟着秃头警员走进办公室。Zoro哼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弹着指尖,「我说你们这里到底有没有燕窝鲍鱼啊?」
后来回到家,为了「犒赏」Zoro替他着想瞒着他来到警局,Sanji做了一大锅燕窝鲍鱼粥。色香味俱全,堪比大厨的水准。Zoro看着青花瓷碗里的浓稠液体,食欲立即上泛,拿起汤匙兴冲冲地喝了一口,噗地喷在Sanji事先准备的空碗里。
「你这混蛋又浪费食物。」Sanji皱着眉头面色不悦,眼睛里却带着得逞的笑意。
「呸呸呸!」Zoro使劲吐着口中余留的残渣,如释重负地摸摸嘴角,「这是什么鬼东西?!」
「你念念不忘的鲍鱼燕窝粥啊。」Sanji笑着答。
「骗鬼啊!这明明就是甜的!」
「对啊,甜口味的鲍鱼燕窝粥。」
「……###。」
众所周知,我们英俊霸气聪明威武的罗罗诺亚会组长并不喜欢吃甜食。于是为那碗最终进入金发男人腹中没能满足到Zoro的极品美食而默哀一分钟。
原来得知Zoro被带去警局,Sanji立即就联系芭拉蒂会的辩护律师鬼人阿金。凭借阿金丰富的专业知识以及广博的社交圈络,成功地捕捉到警方收受克洛会欲至罗罗诺亚会于群龙无首境地的证据。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油头粉面的斯文败类再精明,也抵不上芭拉蒂会的核心,组长兼战斗军师的Sanji一半的智慧。
+++八
Sanji温柔吗?你要说他温柔,那Zoro一定会哈哈大笑,然后告诉你,你看问题太片面。
Sanji的温柔,只是针对特定的群体。女人,老人,孩子,还有一部分给了朋友,剩下的,是属于这个过去深爱现在深爱未来也将一直爱下去的男人。
而对待敌人,他从不手软。踢人的力道是会把内脏挤爆的凶狠,对一些肮脏猥琐的男人更是抱着老鼠过街的心态。
他有一面是温暖的仿佛阳光,有一面却寒冷的仿若坚冰。有幸目睹他这面的人,多是伤害刚才说的那些特殊群体而又不属于这些特殊群体的群体。
譬如。有的男人对女人不敬,耍弄她们的心思,玩弄她们的情感,玷污她们的纯真。这个时候,不管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国家领导人也好,政界精英也罢,只要被Sanji知道,都免不了被踹成猪头的命运。
Sanji很少亲自杀人。他不喜欢厨师的双手沾染上令人作呕的鲜血。Zoro以为他会把这个原则贯彻到底,就像他对待骑士道那样,不料,这个原则也有打破的一天。
遥记是个闷热的午后,同样闷热难当的两个人约定在一家咖啡厅闲凉避暑,正啜着咖啡例行斗嘴,门外突发变故,带来的手下纷纷被不明子弹射中倒地不起。两人立时提高了警惕,冲出咖啡厅,迎面一道亮光闪过,一把明晃晃的白刃直劈而来。Zoro抽刀敏捷应战,Sanji也充分发挥已有的优势。不过和每次的突袭大体雷同,冥冥中却又有什么不太对劲。
待到Zoro反应过来时,一具尸体倒在他的脚下。狙击手的头被子弹射穿,脑浆血浆溅在石台上,死后的肌肉一直在不停抽搐。饶是Zoro见多了屠杀场景,也皱紧眉头有些不适。
他回过头,身后的男人黑色西装打着一条灰色领带,金色的发丝不羁摆动,手臂举得稳平,枪托被握紧掌中,脸上的表情冷木甚至可说是冷酷。所用的左轮手枪还冒着未散尽的硝烟。他的眼神凛凛,垂在那个死去的狙击手的头部,好像还想在他身上开穿几个洞。
那是Zoro第一次见到Sanji平静外的残酷,只对敌人的残酷。结果他们的生命一分都无需考虑,在这样一个时刻,如果不能果断开枪杀了他们,他身边的人就会受到伤害。
就像刚才,若不是及时掏出枪叩响扳机,现在倒在地上肝脑涂地的人,就是他深爱的那个绿发男人。
他表现出的寒冷,是可以冻结心灵的力量。与他真真正正交过战并且幸存下来的人只要一想到那双冰冷眼眸,就会发自内心地颤抖不已。与Zoro不同,那不是属于死神的眼睛,但是那双眼睛却向被盯住的人传达一个信息:老子要你死。
+++九
在一群只知道刀枪棍棒拼杀的男人中,Sanji是为数不多的有内涵的男人。
这种内涵不仅体现在外表的优雅卓然,更表露在所掌握的学识及异常丰富的才艺上。
用他的话说,男人的内涵,并不是不骂脏字不爆粗口就可以简单诠释的。像绿藻头这样只知道战斗和睡觉的白痴,永远都与内涵沾不得半点关系。
这个时候Zoro会大怒反驳他,你有内涵!你的内涵在哪里?
Sanji不言不语,只是微笑着,点燃一支烟,把修长的腿搭放在绿发男人精壮的腰际,用脚跟摩挲着他蜜色的紧实的皮肤,调侃着说,放屁,老子的内涵表现给一颗绿藻,岂不是糟蹋了?
当时的Zoro撇撇嘴反唇相讥,其实心里明白。金发男人除了具有卓越的才能外,还有很高的艺术素养和文化底蕴。他不知道对于一个从小生长在流氓堆里的男人怎么会拥有如此令人匪夷所思的内涵,也许Sanji生来就与常人不同,不过是后天慢慢表现出来而已。
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刚交往一个月左右。那时的Zoro纯粹是抱着想要征服这个男人的意念而和他建立不可剥离不可分割的联系。但是那次道上惯例的酒会,让Zoro开始改变了初衷。
他记得那时舞池里男男女女拥着依着翩得正欢,优美的钢琴曲戛然而止,端坐在高档皮椅上的钢琴手突然一头栽倒在地,露出的半截脸颊苍白无力。整个大厅里顿时乱作一团,尖叫的,吼骂的,呵斥的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大多数人都垮下脸来,置于舞伴腰际的手不知是伸是缩,悻悻地呆在原地不知动作。眼看着大好的氛围就这样被破坏,捏着酒杯的金发男人突然放下杯子,一个箭步灵巧地跃上演奏台。
昏厥的钢琴手方才被担架抬走,钢琴还保持在一个等待演奏的状态。金发男人简单地试了几个音,便摊开修长而白皙的手指,娴熟地弹奏起来。
顿时灵巧而欢快的音符在空气中回荡,琴声如诉,似皎澄月光,又似溪涧流水,蜿蜿蜒蜒,千回百转,没有经过任何刻意的雕琢,质朴自然。
随着行云流水般飞快从指间倾泻而下的音乐,渐渐连成一曲清扬而动人的乐章。Zoro看着沉醉在演奏中的金发男人,暖橙的灯光温柔地覆盖在他蓝色的衬衫,金发被镀上一层更为柔软的光辉。双手在琴键上飞快而灵活地跳跃着,嘴角噙着一抹温柔而疏浅的笑容。
与刚才那位钢琴手弹奏优美而舒缓的《致爱丽丝》完全不同。这曲肖邦的《华丽大圆舞曲》给人以不一样的感受,正如坐在钢琴前面的金发男人一般,华丽又不失活泼,看似简单又捉摸不透。Zoro一手晃着橙色的酒液,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Sanji。他见证了他演奏的整个过程,见证了他灵动的指尖创造出一个个悦耳的奇迹。那首在公开场合听过无数次的曲子,忽然就拥有一股难言的魔力,可以穿透胸腔,配合心的律动,融入血液之中。
那天过后,这首《华丽大圆舞曲》被Zoro存进手机当做专属铃音。Sanji为此没少嘲笑过他。Zoro却挑挑眉不想和这个白痴多做解释。他才不会说什么「只要听见这首曲子,就能想起那天你在钢琴后面弹奏的样子,不论你身处何方,都会感觉你就在我的身边」这样肉麻的话。
+++十
zoro近期听说过一个词——「傲娇」。起初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后来命助手罗宾网上搜集了一下资料,看着厚厚的一叠白纸黑字阐述「傲娇」由来和范例,直到最后才标注了一句话概括中心:即运用粗暴而强硬的言辞掩饰内心中的真实情感,既傲又娇,缺一不可。
看到这样精辟的解释,zoro缓慢地勾起嘴角,和无数正在看这篇文的童鞋一样,很自然地就联想到家里金发的某只。
其实傲我们多少还看得出来,娇可就没有太明显的表示,这一关键点,普天之下能够亲自验证对错与否的人,大概只有这个可以从sanji清醒观察到睡着的绿发家伙。
果然,当天晚上,这个笨蛋就找机会把这个词说出口,并且明确指明——sanji傲娇。
金发男人理解能力甚强,就算不去互联网各大百科搜集资料,凭这两个字也把意思判断的八九不离十,一个横踢砸上某人得意的脑袋,「笨蛋!你眼瞎了!老子哪里傲哪里娇啦?」
zoro不以为然地挠挠头,露出邪恶的笑容,「口是心非,床上的你可是傲娇的不得了。」
「去死——啊!」
没等sanji毒话全数爆发,zoro便拉住他的两条手臂把他拖上了床。埋在他温凉的颈子里轻轻地笑,「呦,你又傲娇了。」
「混……蛋……呃……」
zoro把手探进衬衫里面,开始每个在一起的晚上都会做的事。但就算再怎么开发他的敏感点,甚至是爽到全身剧烈抽搐,sanji也是紧咬嘴唇不会泄露半点呻吟。zoro只得坏心地令他先行释放,然后又郑重其事地观察起他的表情。
蓝眸如常因强烈的快感而蒙上水雾,双颊因奋力遏制声音而淡着潮红,汗水浸湿他的额发,嘴角还挂着方才接吻没来得及擦去的唾液。
没有一丁点娇媚,却该死的性感,对Zoro来说,这是致命的吸引力。
「你现在的表情真棒。」Zoro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着,在他敏感的皮肤边呼着热气。
「傲娇……么?」Sanji眯起一只眼睛,唇梢带笑。
「很傲,但不娇。」Zoro咬住他的喉结,低声说。
其实当初看到「傲娇」一词会有那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也是拜「口是心非」所赐。他知道,Sanji这个男人,既不傲,也不娇。
只要不是十恶不赦的人,Sanji待他们都是亲和有礼。他的温柔体现在优雅的谈吐和良好的教养方面,他懂得考虑别人的感受,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他谨守骑士精神,为女士,为朋友,为爱人,可以奉献出一切。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傲」字可以概括,他的傲气,是对敌人决不会露出任何软弱之势,即使被用枪顶住头,也会骄傲地扬起嘴角,给予对方最蔑视的嘲笑。是对命运,从不甘心服从安排,面对死亡,也从未有过惧怕。
阿金就是被Sanji的温柔吸引而来的男人,犹记他阴差阳错闯进芭拉蒂会场,因为之前在道上名声败坏,被芭拉蒂会成员像驱赶流浪狗一样对待。Sanji无意间看见这一幕,出人意料地制止了手下们「为民除害」的行为。并给了饥寒交迫的他满满一碗炒饭。这些都是阿金告诉他的,当时Zoro和Sanji交往不过两个月,阿金似乎很失望的样子。但毕竟是男人,心胸还是广博的,阿金跟Zoro说这些,只是想让Zoro好好珍惜眼前这个金发男人。
不必阿金特意说,Zoro也已经发掘到Sanji身上湛蓝色的闪光点。这个男人,对女人温柔呵护,对手下肝胆相照,对朋友两肋插刀,而对他,则是另一种模式。他会为他做饭,却从来不邀功。他会关心他,却从来不说。
不过是两个人一起在家的日子,早上睁眼会发现一个煎蛋一片面包一根烤肠一只橙子一杯牛奶摆在面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挑衅空落一夜的胃。中午回家,发现桌上摆着丰盛的菜肴。晚上忙碌了一天,一杯热奶茶或是一碗热粥会恭候大驾。每次Zoro看见这些飘香的食物,仿佛就能看见金发男人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心里就会被一股热流缓慢涌入。
他庆幸他们能够相遇,能够相知,能够相爱。他也很难想象,如果生命中没有这个名唤Sanji的男人加入,该少了几多缤纷的色彩。
+++尾
后来,偶然发现一本解读颜色的著作。其中有一段话是这样解释湛蓝色。
湛蓝色,如晴朗的天空,如明净的湖海。象征着:忧郁,神秘,自由,宁静,宽容,清澈,深邃,智慧,寒冷,内在,被动和温柔。
Zoro扭头看窝在沙发里聚精会神看书的金发男人。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条纹衬衫,下身是米色的休闲裤。赤裸的双脚随意地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头枕着一个靠垫,阳光从窗缝切入,映进那双代表忧郁神秘自由宁静宽容清澈深邃智慧寒冷内在被动和温柔的湛蓝色眼眸。
Zoro勾起嘴角,合上那本厚厚的书,走到Sanji身前。
「干什——」
正专心研读书中字句的男人显然因阳光被遮挡而略有不满,抬起眼,不悦地看着俯视他的绿发男人。
还没等说出完整的句子,唇被封住,Zoro扣住他的后脑,忘情地与他亲吻。
这是湛蓝色的男人。
是只属于他的湛蓝色。
他为生命中有这样一抹湛蓝存在,而感到无比幸运。
「你不要放手喔,Sanji君可是个千年难遇的极品。」Nami曾经的告诫不合时宜地跳入脑海。
哼,笨蛋才会放手。
他,Roronoa·Zoro发誓,此生,来生,永远,都不会——放手。
Fin
伪后记:说是不出意外,结果还是出了……班上有个办公自动化挂掉的童鞋,来我们寝室借电脑,结果耽误了原本充裕的时间。这属于计划外的事情,但已经承诺大家的事情,就算只有一个人在等文,我也要努力是实现承诺。今天晚上赶来赶去,只来得及写完这篇文,错别字和病句都没有检查,连想写的后记也没有写,留言已经拖了好几天,会客室快长草了……尽管着急,11点断网这个可悲的事实却让我无能为力。只能先放上这篇未经修改的初稿供大家解渴,明天会放上正式的来替换,留言,也只能明天回复了。鞠躬。
关于湛蓝色有许多话想要说,明天早上会早点爬起来的。趁着大家还没起来的时间……
那么赏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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